我总是天真地以为大学就是一个充满自由,充满想法的地方,每个人被允许做自己喜欢做的地方。也许是我天真地选择了这么一所被称为水利最强大的学校,也许是我对生活抱着太多的希望,我以为那些放下的东西能够被彻底的丢弃,我可以不再为该死的成绩发愁。可惜我错的太离谱,我不恨我的英语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所在,只不过我的不在这里,当初高考的时候也没有人会告诉我说英语没到什么水平的人不准来河海,不准来河海的大禹学院。朱贵成说的很隐晦,但是我听得懂,浙江省高考有810的总分,而考一个大禹学院只需要640,那么假设有一个人牛逼的不得了,英语白卷也考了640分(浙江省英语总分150),是不是他也该被人指为混进来的。突然有莫名的悲剧感,四级没过,一点都没有遗憾,因为离那个过的分数线差太多了,引用那些恶搞视频的话就是在一个人人讲汉语的社会里,你不会英语,然后你就game over了,是不是觉得很扯淡。
明天柴哥要给家长打电话了,纸包不住火,终归是要知道的。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虽然我也很害怕,我非常怕看到爸妈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有时候,想想过去的事,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可怜到这个地步。
南京的冬天就要过去了,可是心情就像冰一样,我不想抑郁,我用我最喜欢的方式去宣泄我的愤怒,不甘,结果呢?我想做第一个在河海玩起自助式交易的摊位,第一周,大半的花是班里的同学买的。这是这周出摊的第二天了,依旧没有起色,如果说上周的花是差,那么这周绝对是最好的,事实是结果没有变,反而更差了。当一个人尽其所能去做一件事的时候,如果还是没有成功,只有三种可能,要么是他没有这方面的才能,要么是别人还不懂得欣赏他的成功之处,要么是这个时代还不能允许他。无论是哪一种,都该放弃了,那么花醉,我也要放弃了。
也许,春天就在不远处了。